，我听见了白无常的声音。

“啧啧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白无常调笑的声音让我一时之间满脸通红。

“想不到啊，这么苛刻的条件还能给你们玩出花来，人不可貌相啊。”白无常咂吧咂吧了嘴，眼里都是敬佩。

“快点出去了该，他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的，只有他自己愿意醒，我们才能破界，施法让他吐出大量的安眠药。”黑无常眼里都是漠然，冷声道。

他们的警告我不是不知道，是我太贪心了，贪恋他的温暖，想霸占他的喜欢，却忘记了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我不由的咬住了下唇。

“松开。”齐珩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他的女孩咬住下唇，唇瓣微微渗出了血，可见力度之深。

“齐珩……”我喃喃道。

“在。”

“你知道的，我生前很辛苦，和你遇见，是我这一生最开心的事情。”我努力控制住我自己的表情，不想让这场送别太过悲伤。

“我没有想离开你的，我只是不能接受自己，不想让你看到我的狼狈。”我看着他逐渐深沉的眼神，有几分不忍。

“我不在乎，只是你不相信我。”齐珩将头埋在了我的颈窝，呼出来的气息混乱，却也让我为之颤抖。

“齐珩，要向前看啊。”我扶起他的脸颊，看着他泛红的眼睛里面倒映着我的狼狈，忍不住苦笑。

“能不能好好活着，拯救一下千千万万个像我一样的女生，就当作，就当作是救我可以吗？”我几近哽咽，却还是凝视着他的眼睛。

这确实很残忍，在欢愉的狂欢后，给人当头一棒让别人清醒，还给别人束缚上枷锁，让他背着厚重的负担活着。

我知道的，齐珩能明白我的坚持，毕竟当初就是这样一个坚持散发阳光的小女孩，才让他被深深地吸引，难道不是吗？

“我不……”齐珩看着我眼睛，像是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这么残忍，这么残忍的将他推开。

“就当作是为了我。”我挡住他看我的眼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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