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一定会回来的。”这话是对我自己说的。
我看不到余音在做什么,就听到他沉默了一会,像是在喃喃自语:“原来人类也会这样善待其他后代……”
每当余音说些奇怪话的时候我都会想他是不是回忆了起了什么。
“余音,你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吗?”
“不记得了,只是记得一些东西,乱乱的,我自己也搞不清每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发生在哪里。”
“那你……”余音又打断了我的话“我能把其他的打开尝尝吗?”
“只能拆两个,多了不许。”
背后传来翻找东西,油纸被打开的声音:“你回家以后要做什么?”
“参加宴会吧,然后睡一觉,住几天,到时间就走了。”
“什么宴会?”
“到了你就知道了——余音,你跟着我出来,总不能是舍不得我。”
“夜市啊,之前不是说好的吗?”
问不出话来,我选择不在理会这件事,余音在我背后絮絮叨叨的说不停,路边的野花都要问我认不认识,好不好看。
我们进入了一片树林,踏入这片树林,宛如跌进了绿的深渊,被蓬勃的生机瞬间吞没。
抬眸望去,树冠似是巨大的绿伞,层层叠叠,连绵成起伏的波涛,将天空切割成细碎的蓝绸,光斑从叶隙间漏下,宛如洒落一地的金币,闪烁跳跃,为这片葱茏添了灵动的光影韵律。
树干笔直,粗壮敦实,风过时,亿万的叶片簌簌低语,我感受到的是宁静放松。
背后的余音却与我不同。
即使他现在没有实体,我也能感觉出他在我背后探来探去,四处张望,却不再与我说话。
我能看到他突然出现在左边的树下面,站立着思考,一会又缩回书篓里面,一声不吭。
我知道他在焦虑,但是我不知道原因,我也不敢询问,余音现在不能回答我。
他的状态不对。
“阿萱,这边的花草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