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没有……”
当初姜衡离开，他就叮嘱阿姨将她的衣物全部收起，置放在这间空衣帽间内。
他朝楼下正做饭的阿姨描述衣裙细节，阿姨的回答更是让他欣喜若狂。
“先生，这件衣服我应该是和其他裙子叠放在一起。”阿姨回道：“确实是有这么一条绿裙子。颜色很特别，我肯定是收起来过。”
他仔细回想姜衡被绑架那天的穿着细节。
“那天姜衡穿的是白衣黑裤，这条裙子为什么会莫名出现在别人身上？”
“难不成，小芝是被姜衡带走的？连带拿走了这条裙子？”林敬舟猜测。
“姜衡，你没死对不对？”
林敬舟向着虚空发问，无人回应。
第十八章 踪迹
姜衡很喜欢在阳台打理花草。
小芝就会围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一会叫妈妈抱，一会要妈妈摘下栀子花。
她与林敬舟热恋状态的那几年，林敬舟总会在她背后环绕着抱住她。
头靠在她肩窝，温热的手捂着她的腹部。
然后在夕阳落入远处海平线的时候，和她接吻。
……
“对，阳台。”姜衡抽离出那些或甜蜜或痛苦的回忆。
“我在阳台装过一台微型摄像头。”
“阳台没有封窗，本来是为了时刻保证小芝在视线范围内的。”
沈则识看向她，这个曾经还是需要他保护的小妹妹，现在已经是一位母亲了。
“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天过去了，监控记录有没有被覆盖。”姜衡担忧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沈则识说。
次日，沈则识随姜衡来到了曾经她的“家”。
半山苑的别墅区结构很复杂，但每一栋都不尽相同。
姜衡带着沈则识很顺利就避开林敬舟可能出现的几条车行道。
“大门口有摄像头，则识哥，你走这边，就是视觉盲区。”姜衡指了指靠近阳台的右侧门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