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声音忽远忽近、飘飘悠悠落不到实地：
“白板，我后悔了，你说话……”
她的指甲婶婶掐到我干瘦的脸上，我感觉到黏腻的血流下来。
“说话！”
而后，她声音陡然一变，我耳膜都好像被刺破了一样。
“你怎么不张口！！！”
我的嘴被她用力拉开扯开，鲜血迸溅而出，我被疼得一下子惊起。
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可是嘴莫名僵疼僵疼的。
外面热热闹闹的，我爬过去凑到门缝往外看。
是小妹的洗三。
婶婶也在外面，她穿着干净的衣服，可哥哥奶奶却格外不正常。
他们脸上带着痴狂痴迷表情，招呼着人们大吃特吃。
可外面根本没别人！
12.
饭菜的香气夹杂着腐臭味，像是常年浸染在臭水里一样让人作呕。
婶婶不知道在给小妹喂什么。
她满脸焦急：“快张口，张口！”
我激灵一下颤抖着，牙齿都在打颤。
再眨眼外面全然变了一副景象，人们围绕着桌上的东西大张着口。
可桌子上的吃食酒水都蒙着一层烟雾，香的味道呛得人恶心又反胃。
我闻到后却不知为何饿得痉挛。
婶婶走到我面前，言笑晏晏。
像是完全没看到我的惨状，只招手让我起来。
“你表妹洗三呢，快去找地方吃肉。”
我喏喏点头，婶婶却疑惑看着我：“这孩子，怎么傻了似的，不知道开口叫人呢。”
我梗着脖子想叫人，可喉咙又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半句话说不出来。
她眯着眼睛看我。
我慢慢佝偻了腰，眼里一阵酸涩滚烫。
可到了外面，盆里哪里来的饭菜，分明是一盆盆的碎肉。
我吓得惊魂不定，翻了个跟斗头又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