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
为什么一夜之间,疼爱我的孟光年就莫名给我扣上了恶毒的帽子,然后听不进任何解释,一心想让我赎罪。
我张了张嘴,干哑出声: 光年,你知道我最大的梦想就是登上舞台演奏,明明导师选中的人是我,为什么要让我舍弃掉这个名额呢?
孟光年将烟碾灭,一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是不是对你说过,不想从你嘴里听到我的名字,这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泪水大颗大颗滑落,顺着脸颊流下,滚烫灼热。
光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这样的厌恶足足持续了一个月。
孟光年就像变了个人似得,看我的眼神冰冷刺骨,像是在看一个令人厌恶的物件儿。
而我,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身后,我正背着用了两年多的小提琴,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孟光年从国外托人订做,专门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坚硬的枫木,纹理流畅。
记得这把小提琴交到我手里时,孟光年笑眯眯地摸着我的脑袋: 我的烟烟长大了,一定是最优秀的小提琴手。
眼下,他慢条斯理地将视线落在做工精致的小提琴上,嘴角勾起讥讽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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