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要我们痛苦的嚎叫，要我们因钻心的痛而忍不住在地上扭动打滚。
好让大王下饭助兴，叫他多活上一日。
我们四人蜷缩在监狱里，伤痕累累，没有了往日的针锋相对。
只有四个被辜负的可怜人。
连我都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我们没有相互指责，而是相互依偎，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道歉。
“我给姐姐们唱支小曲罢。”
红绡躺在我怀里，有气无力的哼着小调，歌声断断续续。
她是教坊出身，我曾嫉妒她如出谷黄鹂一般的嗓音。
此刻，她喉咙咳着血，嗓音因过度喊叫沙哑无力。
可歌声却是还是么好听，好听到让我落了泪，我几乎是摸着她的尸体在慢慢变凉。
最后的记忆，我们三个也活活冻死在了那个气温骤降的冬夜里。
“天杀的，这个死王爷，竟是将我们都卖了” 秀兰是市井人家的女儿，因生的貌美，被王爷不俗的气质三言两语骗入府中。
上一世，我很是反感这般粗俗的话语，没少借着这个由头惩戒她。
而今重活一世，再听这些话只觉得分外亲切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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