檬混着什么花香的味道，很干净。

“去哪儿？”我看着她一边启动引擎，一边熟练地调节后视镜。

“去了你就知道。”她神秘地笑了一下，踩下油门。

车一路开过熟悉的街区，最后停在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前。霓虹灯牌上写着“夜猫咖啡馆”，店面不大，但装饰得很有情调。透过窗子，可以看到里面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

林婉停好车，带我进了店。服务生和她很熟，朝她点了点头：“又是老位置？”

“对，”她回答得很自然，“两杯黑咖啡。”

我跟着她来到角落的一个小圆桌前坐下，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昏黄的灯光让人放松。

“你经常来这里？”我随口问。

“算是吧，”她撑着下巴看着我，“我喜欢安静，姐姐总觉得我不务正业，其实我只是不想过她那种高压的生活。”

我点点头，没说话。林婉和林岚，从性格到生活方式，的确是两个极端。林岚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而林婉更像是一阵清风，轻柔但飘忽。

服务生很快端来了两杯咖啡，林婉端起杯子吹了吹，轻轻抿了一口：“其实，我早就觉得你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的话让我一愣，手上的咖啡杯停在了半空：“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俩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啊。”她靠在椅背上，语气很轻松，但目光却很认真，“我姐一直追求完美，凡事都想控制，而你，其实是个很自由的人，你不喜欢被束缚，对吧？”

我没回答，只是盯着咖啡杯，像是想从那滚烫的液体里找到答案。

“你知道我小时候最羡慕谁吗？”她继续说道，“不是我姐，而是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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