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没有人教过我。”
我面露戚色,他立刻抬起手,作势掌了两下嘴巴。
“怪我怪我,不过,还是换了吧。”
“好,就是有些饿了,吃过再换?”
赵文进脸上的笑容浓郁了几分,连连点头称好。
见我坐在桌旁,拿起筷子吃起来,他的脸色变得更加古怪,但什么也没有说。
谁知道婚礼上是不是还有什么规矩,但是我哪里懂呢。
赵文进倒了两杯素酒,我自然知道什么意思,捏起一杯同饮。
“吃也吃完了,该换衣裳了吧?”
我点了点头。
赵文进居然起身,出了门,像是要等我换好再进来。
我站起身走到了床边,在被褥上找到那件单薄的睡裙,将厚重端庄的喜服换下,直接将睡裙套在身上,柔软的丝绸紧贴着肌肤。
这样我就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换衣服了。
见我准备好了,赵文进推门进来,眼睛在烛火下像是突然亮了起来,我也跟着笑起来。
“浑身酒气,我去洗洗身体,你在这等我。”
“好。”
我娇笑着点了点头。
见赵文进离开,我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地拿起喜服,盘算着上面的花饰和针法,等了许久,才听见动静。
赵文进带着水汽,脚步踉跄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桌边,用手捂着额头。
“你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但是没事,我休息会就好。”
说完,就见他抗拒着我的搀扶,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到床边,直接栽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我摇着他的身体,又去掐他的人中,怎么也不见他醒来。
只能拉起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又除去了周身的衣服。
急急匆匆地出门,准备去叫醒郎中,帮他看看。
结果半路上就撞到县里巡逻的官差,宵禁时间不允许有人外出,敢夜游的都当做盗窃事看,也就看我是个女人,身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