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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吹雪依旧保持着惊讶。兵戈却已经跳了起来，“你是雪妖，所以你能救他，对不？”

“对。”莫莫看了看兵戈，竟然有人一下就明白她的身份，明白她能救他。

“可是，你会……？”

“我愿意！”

“为什么？”

“因为，我找了他一百年。”莫莫的脸红了，她还是有些害羞。

兵戈突然跪了下来，砰砰砰的连磕三个响头，却只说了两个字：“多谢。”

莫莫说：“我不要你谢，我只有两个条件。”

“别说两个，两百个也行。”兵戈立刻说。

“第一，他醒之后，不许提起我。第二，他醒之后，你就说是你救的。”莫莫指着叶吹雪说。

“行。”兵戈点头，却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莫莫抱着姬墨进了兵戈的房间，关上了门。

叶吹雪一直没有说话，终于等到莫莫关门，她才问：“什么情况？”

“你娘，也是雪妖。”兵戈答非所问，看着门外白茫茫的一片出神。

叶吹雪吃了一惊。

“巅峰的武术，不仅要练形，更要练气。形就是武术套路，而气就是内力。阴阳二气，是内力的本源。而妖灵之气，是练气最好的依靠。我之所以在武林盟成为最强，是你娘将她的妖灵之气，输与我修炼。”

“我出生后不久，娘不就死了么？”叶吹雪很平静。

“你娘是救我才死的，因为我非要修炼九阳真经。”兵戈说。

“什么？”叶吹雪第一次表现出了惊讶。

“你娘告诉过我，九阳真经是九阳卦魂演变而来，修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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