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林昭！你疯了！”
程树池跑过来脱下外套罩在司韵身上，怒气冲冲地质问我。
我瞥了一眼，转身上了房车。
“林姐，程总在门外。”
我的助理是唯一知道我和程树池关系的人。
“说我不在。”
“昭昭，别闹了。”
他已经进来了。
助理见状跑了出去关上了门。
他坐在我对面。
“我没闹。”
程树池耐着性子对我说：“昭昭，你还是我的妹妹，回来吧。哥哥不怪你。”
还是这副神情，一如当年。
“哥哥，我长大了我们之间还是要保持点距离，你说呢？”
我自认为我没说错什么话，但程树池却脸色煞白。
可能是觉得自己向我低头，而我不识抬举吧。
“林昭！你非要这样吗！”
我一言不发看着窗外。
“你最好一直这样硬气，别向我低头！”
果然，高高在上的程总的自尊更重要。
4.
上大学时，我去了离家很远的电影学院。
没再和程树池联系，他只能在妈妈那里知道我的消息。
他给我打过很多次电话，我没有接过。
我是怪他的，如果不是他的纵容，我不会被校园霸凌。
我也怪我自己，怪我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怪我不够强大，怪我喜欢了他。
可当他出现在我的宿舍楼下，我却把一切伤痛都忘了。
“昭昭，放假跟哥哥回家好不好？是哥哥的错，是哥哥疏忽了你，对不起。”
我二话不说，跟着他回了家。
看到的却是司韵哄得程父程母哈哈大笑的场景。
像极了一家人。
“回来啦昭昭，这是韵韵，听哥哥说是你高中好朋友。”
巨大的恐慌笼罩了我，司韵可以轻而易举的取代我。
我不再敢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