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一层怒意。

姜芳妩赶紧把他拉到一边，以避免正面冲突。

“为什么不让我教训她？”姜狗蛋质问。

“教训什么呀，本来就是我们理亏，是你理亏好不好？人家摄影师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要不是仗着你这张脸，你以为你会有这么多次机会吗？我也是奇怪了，你是听不懂人家讲话吗？什么叫忧郁，什么叫可怜，什么叫心碎，你听不懂吗？”

“我是个男人，为什么要装可怜？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

“……”姜芳妩无语，“大哥，演戏你懂不懂？猫和老鼠你没看过吗？假的！假的你懂吗？”

“那么凶干什么？我还不是怕你受委屈？”姜狗蛋被数落一顿，一脸委屈。

姜芳妩却突然惊喜地叫起来：“就这样！你看，你不是很会装可怜吗？”

姜狗蛋默默翻个白眼：“那只是对你。”

“对谁都一样，你乖，你最听话了。”姜芳妩说，“你就保持这个状态去拍，肯定没问题。”

姜狗蛋还是不想去。

姜芳妩便拉下脸来威胁道：“姜狗蛋，如果这事你做不成，以后就不要再想什么猫条和小鱼干了，实话告诉你，我没有多少钱，你要是不肯赚钱，我也养不起你了。”

“这么严重吗？”姜狗蛋面露疑惑。

“就这么严重！”

姜狗蛋仍然不想去装可怜，但是他更加不想失去猫条和小鱼干。

终于，在姜芳妩的威逼利诱之下，拍摄完成了。

5

虽然只是一次无比简单的拍摄，姜狗蛋却仿佛被掏空了身体，回到家就瘫了，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姜芳妩瞥他一眼冷笑一声：“怎么样啊小子，现在知道我赚钱不易了吧？什么叫钱难挣屎难吃，这下你懂了？”

姜狗蛋抬起眼睛委屈巴巴看看姜芳妩，嗷的一声跳到她身上。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