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而且第一次竟然是在16岁，
虽然人不是他直接杀死的，却是他设计害死的。
原因仅仅是因为，那女孩到处传他暗恋女孩的闲话，
然后她暗恋那女孩转学了，
也没在理会过他。
第二个，是他大学时的女朋友，因为背叛了他，
于是他设计让女孩身败名裂，
女孩承受不住各方面压力，
最后自杀了。
赵曼也是因为要与他分手，
于是他准备和赵曼做一对亡命鸳鸯。
可是这期间，
他发现了赵曼和好几个男人暧昧不清。
于是觉得赵曼不配。
其他的不说，他和赵曼认识这事，
公寓里竟然没一个人知道。
不过听他说，也是因为这是赵曼的要求。
他之所以那么容易走极端，
也是因为他患有精神衰弱。
受了刺激后，情绪爆发，就容易走极端。
他自己也知道这情况
所以一直克制自己的情绪
平常对人对事都保持着冷静乐观的心情。
这次他发现我知道他的罪行后，
也是准备和我共赴黄泉的。
因为他觉得我配。
……
…
此时，我心里竟然还有点心疼起他来。
就在这时，顾辰忽然抬起头。
仿佛能透过镜子看到我一样
朝我露出了一个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