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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侍奉殿下多年，从无二心。只是看不过春花张扬，才错了念头，何至于此啊殿下！”云若也顾不上好不好看了，扑过来抓住傅纪昀的裤脚，哭了满脸。
“绝无二心？呵！”我轻蔑一笑，锐利的眼神刺得云若躲躲闪闪。
若不是一片羽毛无法证明云若通信三皇子，不然怎会由她辩解？
我偏头看向傅纪昀，希望他信我。
傅纪昀抓住我的手拍了拍，一脚踹开云若，冷声说：“云若降为粗使宫女，关三个月禁闭后打入浣衣坊。”
我看着傅纪昀，这就是说让我信他的人，那他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不杀了云若？
我早该想到的，我在奢望什么？我抽回手变得面无表情。
“枫丹送回赵府，春花和云若均交与殿下自处。臣妾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我行了礼转身就走，顾不上身后傅纪昀有些急切地喊声。
回了寝殿，昭儿摸我的手冰凉，赶紧去灌汤婆子，我坐在榻边愣神。
听到有人进来，我平着声音：“本宫要就寝，都不许进来。”
“是孤，卿卿。”
我顿了一下：“今日臣妾乏了，不便侍奉。殿下既得新人，还请另宿吧。”
屋外人有些急：“你就不能信信孤？”
“那殿下信臣妾吗？”
“叶以清，你别钻死胡同！”他咬牙。
我再不回答，他在屋外默了许久，离开了。
18.
我歪在躺椅上，捏着那枚羽毛思索，才初冬，我就已经披上了厚厚的狐裘。
那夜受凉，我又断断续续病了月余，和傅纪昀的关系也似乎到了冰点。
“姑娘，殿下来了。”昭儿在我耳边轻轻提醒。
今日是皇帝寿辰，太子太子妃要一同出席才好。
我俩一个温和，一个端庄，装的实在般配极了。
“久不见太子妃，听说染了风寒？”赵贵妃“关切”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