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怀胎六月,老公让我给青梅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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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梁霏霏也适合干销售。

语言的艺术确实高明。

骆文修转身青筋暴起,怒火直烧。

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

刹那间我面皮泛起火辣辣的疼。

我捂着脸,动了动唇,放弃解释。

何必呢?

经验告诉我,说了他也不会信。

骆文修的语气尖酸刻薄:

“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纪芯宁,你现在怎么变得恶毒又丑陋。”

“我印象中的纪芯宁不是嫉妒心满满的怨妇,我已经快要不认得你了。”

说完他打横抱起梁霏霏,头也不回地离开。

其他人跟着陆陆续续散去。

徒留我呆在原地。

脑海里反复盘旋着他的话。

忍不住想。

骆文修,你也不是当初那个两眼真诚,发誓只爱我,非我不娶的青年了。

人在进行某些回忆时总会变得伤感。

我眼角扑簌簌滑落滚烫的泪珠。

伤感过后,人总是要往前看。

行至门侧。

我拿起一开始放在玻璃桌上不起的手机。

滑动屏幕,关闭摄像。

想要离婚并不是那么容易。

我和骆文修是大学时的恋人。

也是门当户对的商业联姻。

事关两方家族颜面。

必须要掌握足够多的证据。

我才有把握在不损伤利益的情况下成功离婚。

突如其来的倦怠席卷全身。

我叹了口气。

此时,远在异国他乡的阿姨发来图片。

抚育我长大的爷爷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输液管子。

[小宁,快回来,你爷爷要不行了!]

4

来不及多想。

我订了凌晨的机票,赶往机场。

到了机场才惊觉自己没有带身份证和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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