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厥的三年,突厥王十分热衷于驯化我,每次他说话,我必定要回话,要是晚了一点点,他就会立马甩下马鞭,打得我皮开肉绽。
是以我现在只要有人问话,就会下意识卑躬屈膝的回答,和三年前在京城肆意张扬的我截然不同。
闻书然看着我唯唯诺诺的样子皱了皱眉,“不过是提醒你一句,你装成这副模样给谁看,赶快进宫,不要让陛下和太子殿下等急了。”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穿着繁琐宽大的宫服,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这件宫服是我三年前去和亲时穿的,当时的我凤仪万千,矜贵无双。
而现在的我受了三年折磨,身材佝偻,病弱惨败,再也撑不起这华丽的宫服,穿在我身上好像一个行将就木的病人穿着不属于她的衣裳,可笑的很。
我吃力的爬着台阶,没有宫人上前搀扶我,帮我拖着裙摆。
上最后一个台阶时,因为裙子太长,我看不清脚下,狠狠绊了一跤。
膝盖立马渗出大片血迹。
我痛呼一声。
可闻书然走在前面连头也没回。
我和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小时候,有一次我被侯府花园的月季花扎伤了手,他心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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