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我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5

那个清晨，阳光格外明媚。

“寒寒，把窗帘拉开。”母亲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想看看外面。”

推开窗，春天的风裹挟着花香涌入病房。母亲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清醒了，她望着窗外的梧桐树，眼里带着久违的光彩。

“今天的阳光真好。”她说。

我握着她的手，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一点点流失。这段时间，她消瘦得厉害，手腕细得像个孩子。

“寒寒，”她突然说，“能不能帮妈最后一个忙？”

我的心猛地揪紧。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提“最后”这个字眼。

“给雨欣打个电话吧，”她望着窗外，“我有些话想对她说。”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没想到，林雨欣竟然真的接了，而且说马上就来。

半小时后，她出现在病房门口。今天的她没有浓妆，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像极了我们刚认识时的模样。

“阿姨...”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来，坐这儿。”母亲拍了拍床边，“让我好好看看你。”

林雨欣低着头，眼泪无声地滑落。母亲轻轻擦去她的眼泪，说道：“傻孩子，哭什么。”

我站在窗边，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雨欣啊，”母亲的声音依然温柔，“这些年，是阿姨对不起你。”

林雨欣猛地抬头，满脸不解。

“我太爱寒寒了，”母亲继续说，“所以总是理所当然地觉得，你也该这么爱他。可是感情这种事，强求不来。”

“阿姨，我...”

“不用解释，”母亲打断她，“你还年轻，应该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只是...”她停顿了一下，“别忘了，曾经有个人，真心爱过你。”

我转过身，不忍心看到母亲眼中的泪光。

“寒寒，”母亲突然叫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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