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过是为了维持系统的运行罢了。真正的真相，你永远不会知道。”
“那你呢？”李然眯起眼，“你又是什么人？”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走到电脑旁，轻轻按了一下开关。电脑屏幕再次亮起，画面上显示的是一张让李然目瞪口呆的照片——照片里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李然脱口而出。
男人冷冷地说：“因为你，是这场实验的核心。”
“实验的核心？”李然心里咯噔一下，紧盯着屏幕上的照片，“你什么意思？什么实验？”
黑衣男人的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还记得你那异常低的‘运值’吗？你以为是天生的？”
李然愣住了，心跳如鼓：“难道不是？”
男人缓缓点头：“当然不是。你的运值并非自然生成，而是……人为操作的结果。”
“人为？”李然声音发颤，“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电脑屏幕：“自己看。”
李然盯着屏幕，画面开始播放一段视频。镜头里是一个实验室，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们忙碌地调试着仪器。屏幕右上角的时间显示，这是十年前。
“实验编号：1127，运值干预计划正式启动。”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目标：测试运值控制对个体命运的长期影响。”
视频画面切换，实验员将一颗晶体般的装置嵌入一台类似主机的设备中，而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正是——李然。
“这是什么？”李然喃喃自语，内心涌起一股寒意。
男人淡淡说道：“这是‘命运系统’的原型，它可以操控运值，将你的生活调整到一个极端。你，从一开始就是他们的实验目标。”
“实验目标？”李然感到脑袋嗡嗡作响，“你是说，我这一切倒霉的经历，都是他们故意安排的？”
男人冷笑一声：“没错。从你失业、分手，到生活中那些鸡毛蒜皮的霉运，全都是数据操控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