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夫君记不得的那十年

  带回家的棠梨尝了两口,不好吃。

干涩无味,远没有江南的好吃。

不过这一趟也不算是没有收获,我找到了一个好玩伴。

  江知野,人如其名。

性子野,我们俩经常在一块疯。

  我记得我及笄那年的上元花灯节,他亲手给我做了一盏棠梨模样的花灯。

跟一众的兔子、牡丹的花灯比起来,滑稽又可笑。

  他倒是自豪的很,拎着那盏花灯。

跨过人潮汹涌,走到我面前。

花灯里的光印在少年的双眸里,赤诚又明亮:  吾钦慕汝已久,愿聘汝为妇,托付中馈,衍嗣绵延,终老一生。

  我应了。

  后来,先帝崩殂西北边境叛乱。

我的父亲和他的父亲在镇压时双双战死沙场。

这天地浩荡间,徒留我和他相互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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