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稻田,鱼塘本是我娘打理,我爹为了恳求她的同意,竟挽起了袖子,用那一双只会提笔写文章的手,做起了农活。
割稻田时把自己手腕割伤了,去鱼塘喂食时自己摔下去了。
弄得一身狼狈,一身伤。
爷爷大发雷霆,指着我娘鼻子骂不知女德。
村里开始传谣言,说我娘自私无情,克夫。
这时,我爹浑浊的目光变得清明起来,脸上的哀痛也淡了下去。
他解开了我脖子的绳子,冲我笑:小薇最乖了,告诉爹爹,娘藏哪里去了?
她死了。
他一下子又变得愤怒起来,疯狂怪笑,随后咳嗽喘息, 死得好,死了好!
她死了就不会再克我了,我再去考科举,考不上我也能当个闲散村长... 夜晚的风吹得哗啦乱响。
他像个疯子一样在我面前表演变脸。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我娘最怕冷了,冬日寒骨的江水应该也比不过她凉透了的心吧。
他不过是个凡人,有贪恋无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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