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那个十一岁的孩子了,他是十八岁的储君,还有一名太子妃。
太子妃是太傅唯一的嫡孙女沈书怡,太傅家族在京中很有名望,可又并无实权。
让沈书怡做未来的皇后,自然可以让萧家皇室高枕无忧。
若有若无地触碰,我连回避都不敢,只能装作不懂的样子。
快了,快要熬出头了。
突然,我发现萧屿砚桌上有一张很特别的册子,第三个名字的姓氏为江,后面的却看不到了,被他的宣纸挡住了。
我下意识忍不住咬紧嘴唇,研墨的手指也不听使唤地在抖,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是啊,我整日在萧屿砚的书房陪着他办事,我肯定能比别人更早知道中举的名单。
只差一个字,只差一个字我就能知道那是不是江逸的名字!
我瞧着萧屿砚批批改改得很认真,便去碰那张挡住册子的宣纸…… “姑姑。”
萧屿砚握住我的手,明明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主子大多记不住自己殿里奴才婢女的名字,但是东宫的人知道,萧屿砚叫姑姑那便是在叫我。
“姑姑要偷吃果子吗?”
我吓得一激灵,萧屿砚的书案上确实每日都会放着一碟果子,可他从来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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