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五岁的孩子，已经懂得很多事情了，她一下子就哭了:“爸爸妈妈，能不能不要分开，我不要你们分开。”
我任由着她哭泣:“等你哭完再回答我。”
寂静的夜色被欣欣的哭声淹没，我的心都碎了，我真的很残忍，让一个五岁的孩子，来做抉择。
可我没有办法。
等欣欣哭累了，我逼着她回答我。
她抽泣着:“我选妈妈。”
我紧紧抱住欣欣，心里酸涩极了，同时也很欣慰，我又有了新的动力跟希望。
返程时，沈意昭来接我们母女俩了。
他像往常那样，一只手，宠溺地抱着欣欣，另一只手，很自然地牵起我。
似乎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臆想的。
车上放的是轻松，欢快的音乐。
我的心情也很平静:“沈意昭，我们离婚吧！”
沈意昭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突然一个急刹车:“张佳芸，你没事吧，我就担心一下女同事的安危，就被你解读成这样。”
我依旧不气不恼:“担心了一整夜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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