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初怀孕时取的。
那时她同周国兵说:“女儿叫敬宜,儿子叫敬勇。”
想来她是希望女儿可以得到尊敬,日子过得安逸。
姝卿不会心疼女儿,生气了还会打骂她。
可怜的敬宜几乎是喝迷糊和麦乳精长大的。
因为姝卿拒绝哺乳,大喊大叫、张牙舞爪的把小敬宜吓坏了,半夜惊厥大哭。
小柱大哥只能从镇上带回价格昂贵的麦乳精配着玉米糊喂养。
邻居陈瘸子媳妇也刚生产完,有时候奶多还能去蹭点母乳喝。
陈瘸子还会调侃道:“喝了我娃的奶,以后要嫁给我家做媳妇儿哦!”
为了感谢陈瘸子家,大哥会带着小柱帮他家做点力气活。
又到夏天,小柱娘用家里的新被面给姝卿做了身薄衫。
红底大花穿在身上不显得土气,倒是显得被面都高级了。
小柱仍旧带着姝卿在村里散步,二人的笑容在夕阳映衬下显得明亮又纯真。
天快黑时,小柱内急,钻进树林解决,姝卿在路边呆呆的等着。
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被拖进了玉米地,一人多高的玉米苗剌得脸生疼。
姝卿挣扎着,力量悬殊下,她只得张嘴狠狠咬了那人的手。
那人疼的咬牙切齿也并未出声,恐惊动路人。
姝卿想趁机大喊,却被另一个人塞了一只皮手套在嘴里。
被咬之人狠狠甩了她一巴掌,用绳子捆住她的双手,另一人将一只脚拴在歪脖子柳树上,扯开她的两腿,手摁着另一条腿。
姝卿吼也吼不出,眼里满是泪,已看不清天上的月亮是圆还是缺。
大花薄衫被撕扯开,二人狠命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小柱在外面呼喊着:“傻妞……天黑了,你快出来,回去晚了娘会生气的。”
姝卿听着小柱的呼喊声,泪吧嗒吧嗒滴在土地里,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疼,脑袋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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