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向薛凝跟太后求饶,只是眼巴巴看着祁渊。
只有他能帮我。
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让我活!
我嘴里被堵了锦帕,说不出话,我只能发出呜呜声。
我见祁渊眼里流露出些许不忍。
然后,这个片刻前还说恨不得死在我身上的男人,只沉默一瞬,定了我的死法。
“好歹是本王妹妹,也是祁家人……换成酒。”
毒酒不必像杖毙那般痛苦。
嬷嬷扯掉我嘴里的锦帕,薛凝的贴身侍女把毒酒递到了我嘴边。
祁渊需要薛家的助力,他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惹薛凝不喜。
所以,我成了被他放弃的那个。
我不是第一次被他放弃。
早在嫡母发现他对我别有心思,为斩断他的念想,提出让我去做薛凝父亲的小妾,以此拉拢礼部尚书时,他就曾放弃过我。
只是如今再次面对,我仍不免觉得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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