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
巴掌一下一下落在我的背上，很痛，但比不上心里的痛。
“讨债鬼！赶紧去死！”
打了很久，她累了，停了下来。
“那就让真正的讨债鬼死无全尸吧！”我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
因为长年不说话的原因，我的声音低沉又嘶哑，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
奶奶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抱住我，“春喜，别说这样的话！”
随后开始念念叨叨，“童言无忌，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然后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我心疼地过去扶她，她慌里慌张地拉住我的手，“春喜，你也拜拜，跟老天爷说你刚才是胡说八道的，快！”
我紧闭嘴巴不肯开口。
奶奶见状瞬间怒了，第一次打了我，哭着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呀！”
我妈不屑地笑了一下，“妈，别担心，讨债鬼肯定不是我们望龙，这丫头死了就死了，少张嘴吃饭还省了呢！”
奶奶没有理她，又问了我一次。
“春喜，你改不改口！”
我依旧不说话。
奶奶脸上露出一丝绝望，推了我一把，“出去！什么时候改口什么时候回来！”
6
我跑了出去，越跑越远。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村里的路灯时好时坏，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全部都没亮。
我开始有些害怕。
刚想往回走就遇到了村里的二流子赵大。
他似乎喝多了，居然拦住了我的去路。
“这不是小哑巴吗？这么晚出来，想哥哥了？”
说完就想摸我的脸。
我皱着眉头躲开了，这家伙无业游民，经常偷鸡摸狗的，不是什么好人！
以前还偷了我家的一只鸡！
前段时间听说才放出来呢！
没想到就被我遇到了，真倒霉，早知道就不跑这么远了！
见我躲开，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