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也疼得厉害。
戏文里说的不错,皇城是一座进得来出不去的笼子,会吃人的笼子。
叶临是午夜时回来的。
听他手下的小厮说,他在皇宫里找了我很久。
所以,当他回来看见我安然地睡在榻上时,他的语气尽是压不住的愠怒。
“你可知提前离席是大不敬之罪?若非今日陛下抱恙未出席,你——”
“将军,我累了。”这是我第一次打断叶临的话。
不出所料,他又生气了。
转身去了书房,一夜未回。
我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去与他辩解,而且,这样的事情,我又如何开得了口?
一想到两个时辰前,自己在满身酒气的男人身下求欢,我就感到浑身发寒。
整晚,我都沉浸在梦魇之中无法自拔。
等我次日醒来时,才发现,枕巾上尽是未干的泪渍。
自己的那双眼睛,肿得险些睁不开。
为了避免他人怀疑,我这两日称病,没敢去给叶夫人晨昏定省。
原本以为,叶临这次会生气很久,但没成想,中秋宴后的第四天,他就搬回了房间住。
一连几日,我们都相安无事。
似乎,以往那些不愉快之事从未发生,只不过,彼此之间话少了些而已。
我们二人成婚,已有小半年。
这段日子里,叶夫人经常在我跟前提孩子的事。
尤其是叶临回府居住后,叶夫人身边伺候的人没少往我院子里送些益气补血的汤药。
为了能够在叶府站得住,我决不能将未圆房之事告知叶夫人,所以只能逼着自己喝掉那一碗碗让人作呕的药汁。
可事情,似乎朝着坏的方向发展了。
我怀孕了。
我竟然怀了野男人的孩子。
即便我出身偏僻的塞外,可礼义廉耻我是懂得。
当看到叶夫人那眉欢眼笑的模样和叶临那张沉地发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