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也来。”我那日拽着她。
“美人，我可躲不了了，这些人不会放过我的。被发现了，就要死，你还小，你要多看看这世间。”她将一堆纸放在了我怀里。“别出来，从下面等几天逃，别想着埋我，死了就死了，记住没？”
她让我带着纸，去找丰华城春风楼的老鸨，她说，看在她的面子上，可能会护我在乱世里的平安。
吞了毒药。死前是笑着的。
这些发生的太快。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听着木板上人的奸笑，各种声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那一天的，我在木板下躺了三天，整整三天，姐姐在底下留了干粮。
被烟呛到我才发现地道在哪，极小，也就容得下女子。
我啃着水和干粮，等眼泪流不出来，换了姐姐留下来的衣服，很熟悉的样式。
乞丐穿的，破破烂烂的。
我把我的头发弄乱，手里还攥着姐姐刚给我的礼物，一个铃铛手镯，纯银的。
姐姐听我说那个铃铛手镯多了就按照我说的给我打了一个。
这样的姐姐连尸体我都不能给她收。
我听的清楚，
金富贵他叛国了，可是他贿赂了许多人，
证据收集的还差一点，准备直达天子。
我去了春风楼，老鸨看着我并不开心，
“她不想活了，偏给我个累赘。”
“要银子吗？到乡下去，自立更生。”
我看着我手腕的铃铛，小声反驳，“我想给姐姐报仇。”老鸨这才笑了。
“正好小兰不知道能不能活。你就替她，这脚，唉，她这人还是没忘。”
“但是忘性也大，春风楼不养闲人。”
13
我和嬷嬷出了门。
回头看苏行之。
他没看我，喝着茶，风吹起他的头发，一缕缕的，像梦一样，一碰就碎了。
走在路上，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