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字开始模糊，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它……不允许我这么做？”
他攥紧了拳头，感觉自己的愤怒和恐惧同时达到顶点。
许望舒的再现
第二天，李知然走在街头，突然在一间书店的窗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黑色风衣的男人——许望舒。
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知道代价是什么，对吗？”李知然直截了当地问道。
许望舒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看来你已经开始明白了。”
“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失去记忆？为什么每次使用白纸，都会变得更加陌生？”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
许望舒合上手中的书，缓缓说道：“每一个愿望都需要代价，而记忆，就是你付出的货币。”
“记忆？”李知然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我的记忆被拿走了？”
“没错。你的记忆是你最宝贵的东西——正因如此，它才是最公平的交换筹码。”许望舒的语气轻描淡写，却让李知然感到心头一紧。
12
“那我还能做什么？”李知然的声音透着一丝颤抖，“我已经失去了那么多，现在连自己是谁都快不记得了！”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许望舒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白纸的力量已经被你用到极限。如果你再写一次愿望，那将是最后一次——但这次，你将付出全部的代价。”
“全部的代价？”李知然后退了一步，感觉背后凉意刺骨，“这是什么意思？”
“你会彻底消失。”许望舒的语气淡然，却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李知然的心口，“没有人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