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一下车，男警官一甩头：“走，不是要找工作吗，见院长去。”
我踌躇着挪动脚步，小洁被男警官牵着手，和我一样忐忑着向前移动。
院长和一个孩子早已在停车场出口等着了。
不是姑奶奶，换人了，同样慈眉善目，衣着朴素。
院长牵过小洁的手蹲下来，对她徐徐柔柔地说：“欢迎你，小洁，我们等你好些天了。”
“你好，小洁，我叫佳佳，比你大两岁，以后你和我住一个屋子。走吧，领你去看看咱们的房间。”院长身边的女孩笑着说。
小洁一下笑了，牵住佳佳递过来的手就一起离开了。
“哈哈，看来小洁喜欢这里。”男警官开心地笑了。
随即看向我：“这是曾院长，和她说说你的事儿。”他办事的效率可真高，直接、简短。
我看向曾院长，深吸一口气，开口：“曾院长，请给我一份工作。”
20
在院长办公室里，我和曾院长聊了自己的过去。
“你很真诚，留下来吧。”曾院长轻轻柔柔地说。
这个世界一片汪洋，但总有岛屿让你驻留。
我留在福利院，在后勤部扎扎实实地待了下来。
日子流淌，充实而快乐，每天和孩子们亲亲抱抱举高高，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时光里蕴藏着无数的希望。
一日，和赵师傅采购完孩子们的新餐具，想着给小洁买一朵她心心念的蝴蝶结头花，明天就是她的生日。
走在百货市场里，突然一个声音钻进耳朵：“小晴！”
我扭身一看，顿时呆住。
是继父，李志新！
虽然他胡子拉碴，消瘦苍老了许多，但到死，我也能认出这张脸。
噩梦里，这张脸从来不缺席。
“哈哈哈哈哈，小晴！果然是你，还是这么好看。怎么，夜色斑斓待不住了？看你也没人老珠黄呀。”满嘴的大黄牙，让我胃液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