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他意味深长地说，“正在配合调查组了解情况。你也知道，泄露公司机密是很严重的事情。”
挂掉电话，我立刻备份了所有数据。就在这时，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见面的时间定在明天凌晨两点，老地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L
7
凌晨一点五十分，我站在希望咖啡馆对面。街道空无一人，只有路灯在寒风中摇曳。
上次和李姐见面才过去几天，现在我却已经无法联系上她和李霞。她们都消失了，就像陈明一样。
一点五十五分，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停在咖啡馆门口。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果然来了。”赵总微笑着说，“进来谈吧。”
我跟着他走进咖啡馆。服务员像是早有准备，为我们打开了一个隔间。
“知道我为什么选这个时间吗？”他示意我坐下，“因为两点是数据更新的时间。”
我心里一惊。这正是陈明留下的数据分析显示的异常时间点。
“不用紧张。”他慢条斯理地说，“我知道你看到了那些数据。说说看，你都发现了什么？”
“用户数据在被非法收集和买卖。”我直视着他，“从A-5项目开始，就一直在进行。”
“非法？”他轻笑，“所有用户都同意了用户协议。只是他们不知道，同意的究竟是什么。”
“那些签字记录呢？为什么要让每个人都签字？”
“这就是你的天真了。”他摇头，“员工签字是最好的保险。一旦出事，所有人都是共犯。”
我掏出手机：“我已经备份了所有证据。”
“备份？”他的笑容更深，“你是说这个吗？”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我几小时前的所有操作记录。
“太幼稚了。”他说，“你以为陈明留下的程序真的那么简单？每一次运行，每一次备份，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