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磕在石头上,被寒冷放大的疼痛瞬间将我淹没。
我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3 醒来后,我经历了人生迄今为止最混乱的一天。
妈妈和爸爸直接将我锁在了屋子里,不许外婆带我去看村医。
屋外的争吵声时而爆发,时而停歇。
他们毫无顾忌地揭对方的底,撕对方的伤疤。
我从混乱且歇斯底里的争吵中,勉强拼凑出来了当年的事情。
外婆外公不同意妈妈和爸爸的婚事,妈妈就从家里偷走户口本去和爸爸领证,被发现后,妈妈宁愿和家里断绝关系都不肯离婚,外公被妈妈气到脑梗,没熬几个月就去世了,外婆也因此对妈妈绝望,彻底断绝了和妈妈的来往。
可妈妈坚持认为外公没死,这一切都是外婆哄骗她回去的手段,这次来也只是为了让她养老。
我木讷地摸着额头上已经干涸的血,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想妈妈这些年对我做的一切。
她让7岁的我洗全家的衣服,8岁的我爬到灶台上炒菜,9岁的我去地里松土…… 她每年都给爸爸买新衣服新鞋,却在垃圾堆里捡破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回来缝补给我,让我穿她不要的旧鞋。
她对爸爸永远笑脸相向,我则是她的情绪发泄桶。
好东西一定是爸爸先享用,而我吃饱穿暖都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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