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让酒吧里多少富家子弟,把他生吞活剥。
我赶到时,池珩正被抬着下巴灌酒。
甚至有一滴从嘴角溢出,一路流到紧绷的下颌线。
他像一朵破碎飘零的小白花,在一片哗然中愈显清冷疏离。
我汗毛直立,后背蹭蹭冒汗。
上前一把推开他嘴边的杯子。
这些人回头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怒骂道:“你们有毛病啊!”
“哟,瞧瞧,这是护犊子来了。”
郑令姿倚在沙发上,勾起红唇。
“林清麦,这不就一个男服务生嘛,你好歹也是林家二小姐,花痴也得看看身份吧?”
确实。
池珩的身份我们何止高攀不起。
就算要我们两家破产,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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