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叶，你帮我杀了他。”
我摇了摇头：“抱歉，雾眉，你别让我为难。狐五没有得罪过我。”
他确实没有得罪过我，他祖上还曾对我有过恩。
雾眉听我这么说，猛的看了过来，眼中满是失望，过了一瞬，他仿佛冷静下来，又开始对着我笑，“是我唐突了，对不起。”
我没说话，也不知拿什么来安慰他。
当晚，狐五死了。
落菊说，是她杀的。
她跑来质问我，“雾眉已经这样了，他是我们的朋友，他都求你了，你为什么不干脆一点把狐五给杀了？”
脑子里仿佛有一根线被扯断，我问落菊：“那倘若有一天，他要杀你了，你告诉我，我是杀还是不杀？”
落菊没说话，走的时候将我辛苦养活的花草全弄死了。
她对雾眉有意，我一直是知道的。
从那以后，我没去找过他们，也没去找西风。
我怕有一天，又出现相同的境地。
届时，我帮谁为好？
我打算离开一阵，走前决定告个别。
西风没见我。
雾眉提着酒来的。
一别多月，他还是他，却又不像他，说不出来的感觉。
“听说你要走了，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再见.......”他扬了扬手中的酒坛子，“可要来点？”
“好啊。”我挥了挥衣袖，把空间里的桌椅板凳都搬了出来，雾眉给我倒了酒，神情添了几分愧疚。
“上次的事是我不对，这杯酒我敬你，当是给你赔罪了。”
我没怪他。
这些时日我一直在反思自已，那天出手究竟是对还是错？
我帮了雾眉，狐五死了。
我若旁观，死得就是雾眉。
怎么看，都难两全。
原来朋友太多了也不好，我现在有点羡慕西风了。
一心一意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