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慰，
“小五啊，男孩子都是金贵的，他们每一个都是奇迹的化身，不能拿姐姐和哥哥比，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有什么不同吗？
我不喜欢听她说这些，但我不能反驳。
娘大部分时候都很温柔，但是只要我在饭桌上夹了一块肉，她就会竖起眼睛，横着一张脸看我，直到我把肉夹进哥哥碗里，她才又会有好脸色。
浣洗衣服的时候，但凡我跟姐姐们稍微歇息一会，她就会在房间里搞出好大的动静，还会拐着弯骂我们是懒货。
可是，从来什么都不做的哥哥，在她眼里却总是辛苦的。
我没有反驳，只是窝在她怀里，任由她一下下顺着我的头发，
“你现在太小了，等你再长大一点就懂了，等哥哥考上秀才之后，
“哥哥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你们姐妹出嫁也能有个仰仗，知道不，所以，以后不能乱说那些话。”
我心里不以为意，但还是点了点头。
门口传来吵嚷的声音。
爹爹浑身是血被抬了回来。
在看到抬送的阿伯摇了头之后，娘亲跌坐到地下，身下有血迹不停渗出。
大夫说是个小弟弟，要是保小，孩子或许还有救。
我急着喊着蹦着说要保娘亲，但是没有用，还被祖父揪着丢到了柴房里。
我听到他说要保小。
要是哥哥真的撑不过去，那个小孩就是我们家唯一的命根子。
后来，娘亲没保住，小孩也没保住。
祖父又把目光又放到了我们姐妹四人身上。
15 贯铜钱，我们被卖进了青楼。
祖父蘸着唾沫笑嘻嘻数钱，说能救哥哥这是我们的荣幸。
03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哥哥拿了一个窝窝头，递给我。
我接过窝窝头，默默啃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告密？”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