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拆穿老伴装病后,他就疯了

  可为什么要瞒着我?  就连病好了,也不愿意说。
  我看着手上那骇人的伤痕。
  眼泪如断线珠子。
  我拿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
  可那十几年都舍不得换的手机。
  此刻竟然坏了个彻底。
  怎么点屏幕都没有动静。
  我连最简单的质问都做不到。
  一股巨大的绝望萦绕在心头。
  我颓然跌坐在地。
  终究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病算什么?  我这几年在厂里弹得这么几百斤棉花算什么?  我这个人,又算什么?  4  我擦干眼泪准备回家收拾东西。
  既然他没病。
  我便再也不用操心任何。
  医生说,第一次透析和化疗,得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
  我虽然是晚期。
  但病情却控制的很好。
  如果尽快治疗,说不定有痊愈的机会。
  我挺直被棉被压弯的脊梁。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
  我都想为自己活一次。
  打开家门。
  纪休宁坐在沙发上。
  看见我,他立马站了起来。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仍能看出年少时的风华。
  他穿着西装,风尘仆仆。
  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阿佘,我和老郑只是老同学,那孩子父亲早早去世,结婚没个人当靠山,就把我请过去帮忙。」
  「你知道我身体有问题,生不出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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