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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秀坊,既不论出身,也不论技艺。
这世间谁天生就能决定出身呢?
一位三十多岁妇人上门拜访,她穿的寒酸,气度却不凡。
“还招绣娘吗?”她放下手中的茶盏,轻声问道。
“招。”
她叫秋娘,土生土长的甘州人。
我没想过甘娘的技艺如此好,栩栩如生已不能描述,出神入化也不为过。
我曾试探的问秋娘,“秋娘,你技艺如此好,为何来我这名不见经传的小秀坊?”
秋娘只是淡淡的笑,不曾说话。
她绣的帕子,衣服,只要拿到市面上卖,无论价格高出市价多少倍,都会一抢而空。
我对她越来越好奇。
秋娘的技艺实在太好了,我的小绣坊也扩大了十倍。
现在也能在参选京中进宫的绣品备选了。
我已经三年没有关注京中的情况了。
故地重游,竟让我心生畏惧。
进京的前一夜,我在院子里站了一宿,我还没有能力与顾府抗衡,进京是断不能暴露身份的。
12
再次踏进上京,我竟是另一种心境。
我正是坐那车去往锦绣巷的顾府,可那牌匾换成了田府。
找了一个附近的馄饨摊,要了一碗馄饨,打听道:“您在这卖多少年了?”
馄饨摊大哥用肩上搭的帕子擦了一把汗,一脸得意道:“我这馄饨味道好,开了二十年了。”
我舀起一口汤,确实不错。
“我记得这附近从前是吏部尚书的顾府里如今怎么变成了田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