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在了猪皮之下,变成了传说中的“猪头人”。
我们家族,我的哥哥,还有我的父母,一直以来都在暗中与村长合谋,进行着令人发指的“采生折割”也不知道这些年来他们究竟伤害了多少人。
我的胃里涌起了一阵酸楚,但我强忍着,尽量不让那少得可怜的食物吐出来,默默地将猪皮重新覆盖好,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嫂子,嫂子……怎么会这样……
“我们全家人,都对不起你……
“我们,我们都罪该万死……”
变成猪头人的嫂子,发出了一声凄凉且沉闷的哀嚎,紧接着她的四肢无力地瘫软,如同失去了支撑,跌坐在地。她的猪嘴不断地开合,仿佛在努力诉说着什么。
我迅速地靠近,侧耳倾听。
“呜……呜……我……想……呜……”
嫂子的声带似乎遭受了严重的损伤,发音变得模糊不清,我只能尽力安慰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想……爸……妈……”
“他们……还在……”
“等我……回……家……”
我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出。
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不配被称作人,他们都是野兽。而我,作为野兽之子,同样不配。
随着时间的流逝,嫂子的腹部逐渐膨胀,我哥的脸上洋溢着愈发兴奋的神色,但在那兴奋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一丝焦虑。
我并不了解他为何焦虑,直到那天,村长再次来访。
“大柱!货源找到了!找到了!”
我哥听到这个消息,立刻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激动的情绪让他的面颊泛起了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