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色平静地一直看到他们结束。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我才从窗边走开。
五分钟后,高泽铭推开儿童房找到了黑暗里的我,当他看见我站在窗边时,眸中明显闪过一丝慌张。
“你刚刚,一直站在那里吗?”
当初我们装修的时候就是看中了二楼的视野开阔。
我知道高泽铭是在试探,害怕我发现刚刚车旁的迷茫。
我轻轻摇了摇头,他见我神色平静,稍许放松下来。
“晚饭做了吗?”
“刚刚你......”我轻笑了两声,余光瞟过他脸上重新染上的惊恐,语气平淡:“刚刚什么?
我一直在回忆,有什么问题吗?”
见我没有在说话,路过高泽铭身旁的时候他也没有追问我为什么没有做晚餐。
我的胃部传来阵阵不适,后背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我直接回了房。
门关上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再次恢复平静。
不多时,温寂舒捧着切好的水果简单敲了两下门走了进来。
她满面笑容的对我说:“回来时他买的新鲜水果,我看你不下楼,只好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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