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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这个房子我原本也不打算租了，你又不愿意翻新，保持着上一家人原屋的模样……我看你也不像骗人的。缓些时日，我再来。”房东婆婆人老了，看这个男生着实很是古怪。

蒋竹物看她步履蹒跚地出去了。

他低头看着手上的狐狸尾巴，此时，他的裤子沾满了血。

———

第二天，他去学校。

看见常琦琦还是跟个没事人一样，只不过她还是不敢看他，还叫老师换了座位。

莫吴池也是放宽了心，因为常琦琦的父亲摆平了一切。

蒋竹物在座位上观察她们。

常琦琦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她也不敢说什么。

———

过了好几天，常琦琦突然在家收到了陈倩（霸凌者之一）的微信。

——琦琦，赵文文死了。（霸凌者之二）

常琦琦惊讶

——为什么？

陈倩惊慌

——你说，是不是杨子语回来了？

常琦琦吓得把手机扔出去，砸到了墙壁上。

———

常琦琦恳求父母每天上学接送她。

她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学校，可从这天起，她再也没看见蒋竹物。

莫吴池自从上次的事情，也没有再和常琦琦说话。

大家各玩各的。

晚上睡觉时，她又收到了另一个人的信息，是白文菌的。（霸凌者之三）

——常琦琦，陈倩死了！她今天从楼上跳了下去！我亲眼看见的！

常琦琦不回复她，把她删了。

第二天上学，她看到了在校门口等她的白文菌。

“琦琦！我感觉是杨子语回来了！”她拉着常琦琦的手：“琦琦，求你救救我，我每天好像被人监视一样！”

常琦琦厌烦地甩开她：“你谁呀！我不认识你！”

白文菌被推出马路中间，这时一辆熟悉的车快速冲了过去，白文菌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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