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但我的眼泪似乎把他吓到了，最终只是递给我一块手帕。
“是我对不住你。”
“道歉就不必了，我只希望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我再次端起孟婆手里的汤碗，趁他没有防备一口喝下。
沈青明的脸上是我读不懂的复杂神色，有后悔，有难过。
我闭上眼，等待着孟婆汤把前尘往事都带走。
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再也不要见到沈青明。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还是沈青明那张脸， 我抬手指向孟婆。
“不是大姐，你这卖的是假汤吧！”
2 黑白无常是在我喝到第二十碗孟婆汤的时候赶来的。
三碗不过岗的烈酒，武松喝了十八碗。
我比他还多了两碗。
我摸了摸嘴，抬脚就给了沈青明一脚。
“活着时候骗人也就算了，死了之后竟然还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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