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吱一声，原来你他娘的心中藏人啊！”
“你前几天鬼鬼祟祟地去哪了？是不是他娘的去找小白脸了啊！”
他蹲下身来，拍着妈妈的脸蛋。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论死的活的，我都有办法治你。”
伴随着话语落下，一巴掌也甩在了妈妈脸上，随后爸爸拿起项链揣进兜里就去南边换钱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
妈妈的项链上挂着一张照片，里面的人白衣黑裤，正是杜乔松的爸爸。
我跑上前去，想搀起妈妈，可她浑身脱力，像断线的珍珠，我怎么也扶不起来。
我只好跟她一起趴在地上，跟她说离婚的事情。
可她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走不掉，这辈子，死了都走不掉。”
8
第二天再回家的时候，妈妈躺在院子里，已经没了呼吸。
听王姨说，她不是自杀，是捐卵死了。
“怪你妈自个命薄，村里那么多女人捐卵，怎的就她死了？”
我看着妈妈毫无血色的脸，心脏直往下坠。
“爸爸呢？”
“嗐，你爸要钱去了，死了个人不得狠狠宰他们一笔啊。”
听着王姨的话，我隐约感觉有风吹过，一扇我看不见的门正在朝我缓缓打开，里面寸草不生，哀鸿遍野。
趁着天没暗，我在院子里挖坑，想把妈妈藏起来。
我挖了一整个下午，铲子断了，指甲也断了，指纹也被磨平了。
可还没把妈妈放进去，爸爸就带着满身酒气提前回来了。
他抬手伸向妈妈，我情急之下咬住了他的小腿。他惨叫一声，直接把我直接甩进了坑里，紧接着走到我面前狠狠踹着我。
我的眼前一会黑，一会白，唇齿间都是血腥味。
他好像醉昏头了，分不清是在跟谁说话，一会说我赔钱货，长大以后也送去医院赚钱，一会说妈妈贱命一条，赔偿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