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死后,老公砍了低血糖青梅

我忍痛拽了几下把手,房门始终纹丝不动。

烟雾越来越大,几乎盛满了视线。

我慌忙回到客厅,想要拿到沙发上的手机。

就在我的手碰到手机的那一刻,吊柱狠狠将我压下。

我强忍着痛,打出了第一个求救电话。

给正和我冷战的老公江宴。

今天是江宴的值班日,他所在的医院,离我只有五分钟车程。

烧伤治疗恰巧也是他的专长。

但我打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无人接听。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话筒里传来冷漠的提示音。

我低头确认,所拨号码是他的工作机。

江宴把这个号码给我时,信誓旦旦地承诺:“安安,这是单位配的内部救援电话,只在危急时通讯,不得关机,铃响必接。”

“除了内部同事,只有你知道号码。”

“就当是咱们约定的求救暗号吧,只要你打,我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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