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的初中高中都了解了情况,还特意联系了很多同学。
他们对我的印象,小学三年级就和男生在一起,初一开始吃避孕药,是个烂货。
可是问到我究竟跟哪些男人在一起过,他们谁都说不出来。
然后有人想到,“她要是真那么烂,怎么有时间学习的?”
“她好像跟那些社会男青年也没什么瓜葛,我见过他们打许灿。”
“她也挺可怜的,她和林思晚的零花钱都在林思晚那里保管,林思晚每天请她的跟班们吃喝,却连瓶水都不给许灿买。”
“仔细想想,许灿那些破事儿,好像都是林思晚说出来的……”我妈听着,表情木然。
她挂了电话,办了我简简单单的丧事。
我的葬礼很简单。
我妈没什么人脉,她认识的全是我继父的同事和朋友。
现在我继父被羁押,世上没不透风的墙,大家都知道他欺负了继女。
那些人都不好意思来见我妈。
我的骨灰被下葬时,我爸打来电话。
他知道我死了的事。
在电话里,他把我妈一顿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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