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藏宫墙,恨别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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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势,哪是身体有恙。

我有些慌了,不顾什么尊卑僭越,偷偷的潜到殿前。

急急的扒在窗棂前张望。

“娘娘安~”

秦槐序从殿内走了出来,我忙低头立在身侧。

面前的脚步停了停,一个娇柔的女声传来。

“还在这儿打秋风,里面都忙成什么样子,看不到吗?还不快去伺候。”

她该是没认出我来。

我浅浅的做礼,不敢再多留,紧忙入了殿内。

越过在小声商讨病情的太医们,我溜进了里屋。

顾仲商躺在床榻上,双眸禁闭,额上是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惨白,薄唇却异常红润。

一向巍峨挺拔的他就那么静静的躺着,饶是一床的锦被,满目的奢华,都盖不住他身上的萧索。

只是即使闭着眼,抿起的唇角却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倔强。

我替他掖了掖被角,轻轻的将手覆上他的手腕,都说久病成医,在长庆宫的那段日子,我就着太医留下的医书习了许久,不说精通,却也能略懂一二。

手刚刚碰上他温凉的肌肤,却被他反手抓住了手腕。

他轻轻一扯,我脚下不稳,就摔到了他的怀里。

我别过头,不敢看他的脸,许久没见动静,才发现他依然双目紧闭,没有意识。

我渐渐放下心来,轻轻挣扎准备起身,却被他搂得更紧了。

他的鼻息在耳边发间穿流,激得我比刚刚还要紧张。

“序儿。”

好一会儿,他轻轻的吐出一个名字。

我心口一疼,挣了出来。

从正殿出来后,日子比隆冬还要难熬。

顾仲商一直没有好转,他没有子嗣,听说朝堂上已经乱作一团。

诏我爹回京的书信已经由几位尚书共同拟折发出。

于我,似是曙光在前,可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莫名的烦躁,莫名的不安。

秦槐序依然每日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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