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他呓语。
我太孤单了,无父无母,谢涟来之前只有小黄狗陪着我。
我想,既然他求我一口药,那我就留下他,于是每天天一亮就出去寻医。
万幸,谢涟在这东一家西一家的药方中好了起来。
他一睁眼我就忙不迭递上刚炖好的肉。
“哎,夫君醒啦?”
不料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肉,一把把碗摔下,勃然大怒。
“如此丑妇,竟敢吃了我的薄姬,那可是京城第一美马!
十个你都赔不起!”
我忙解释道这是补身子炖的兔肉,这才休战。
谢涟的病反复,记性时好时坏,记得一些事,却忘了自己到底是哪门哪户。
于是我默认留下他,我负责种地挣钱,他负责在家读书养病。
雪季,谢涟不顾身弱要给薄姬扫墓,我没有钱买墓,只搭了个野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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