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了笑,礼貌回答:“理解的!”
李纯昊不跟他客气,直接介绍:“这是我学生,往后多关照关照!”。
如此理直气壮的口吻不见对方生气,可见俩人交情不一般。
张瑞笑眯眯的对我说:“妹妹,你去我办公桌那里玩儿,我跟他掰头两句。”
我点点头,却没去他工位,也不好意思听他俩说悄悄话,自个儿开门出去了。
人一走,张瑞就虎着脸说:“你把这儿当什么?托儿所?”
李纯昊端起茶,美滋滋的喝上一口,纠正他的说辞:“这不是儿童,是花季少女!”
张瑞气得想咆哮:“她还是未成年人!童工!”
李纯昊斟了杯茶递给他,笑嘻嘻地说:“我就偶尔行使一下股东的权力,意见这么大?”
张瑞接过杯子,火气消了一半,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就像亲人一样,哪里真能生气呢?张瑞提醒他:“店里已经有一个了!”
“这不正好,凑一对儿,好事成双嘛!”李纯昊并没当回事,自顾自喝茶。
张瑞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忍不住多嘴:“阿昊,她不是然然,只是长得相像而已!”
触摸过去,又见血淋淋的伤疤。
然然是李纯昊的妹妹,叫李纯然。她十二岁那年,全家出游,因没看护好她,踩到稀松的石头跌落山下,找到的时候,血肉模糊。他将错归咎于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嫌弃他们走得慢,为什么要抢先走到前头歇脚,如果他牵住然然的手,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这成了他一生都过不去的坷儿。
直到遇见杨晓月的那一刻,他感觉灰暗的生活被撕开一条裂缝,他看到了光。他觉得,然然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又回来了。因而,对她的在校情况多给了些关注和帮助。
“别人我管不着,可她是我学生,我就不能坐视不理!”李纯昊的神色覆上一层寒霜,饮尽杯中茶水,倒扣茶杯,准备离开。
张瑞自知失言,拽住他:“说错话我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