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臻的酒登时醒了一半。
糊涂了,怎么能承认自己见过胎记?
他掐了掐眉心,胡诌道:“抱歉……大学的时候,有一回你穿连衣裙,我、我无意间瞟到了……我不应该乱看……是我的错……小池,我向你道歉……”然而傅时臻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多错多。
阮清池身上根本没有胎记,有胎记的那个人是阮秋水。
傅时臻为了掩饰那件事而自称在其他场合见过胎记,无疑坐实了他在说谎。
那个玷污了阮秋水的男人——就是他!
阮清池的目光变得异常冰冷,落在傅时臻身上,比刀尖还锋利。
傅时臻醉意全无,眼睁睁地看着阮清池一步一步退向总统套房的大门。
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挽留自己的心上人。
只能慌乱无措地扣住阮清池的手腕,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阮清池冷冷说:“傅时臻,放手。”
男人却将五指锁得更紧,红着眼眶,像个孩子一般执拗地说:“不放。”
阮清池一根一根掰开傅时臻的手指。
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去。
一切未知都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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