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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结束,以我开始
菠萝吹露 著
来源:fqxs 主角: 桢儿方君衍 时间:2024-10-27 10:26:58
小说介绍
《以你结束,以我开始》是由作者“菠萝吹露”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事出反常,肯定有鬼。你可以带一盒这些天产的好茶叶去方家,假意是送茶叶,实则......你自然懂得。”“阿姐,还是你心思最细了。我立马就去找温叔...
第2章 寻找,却误入醉人之心
先前因为他所离开而产生的所有痛苦竟在一念之间转为了恐惧,我呆呆停留在原地,饱受着这场看似是精心设计好却有些漏洞的骗局所带来的折磨。
一阵冷风吹过,我一下子清醒,“阿姐,告诉阿爹,我今天不能和他上山采茶了,我今天需要去县城里一趟!
我晚点回来的把茶筛一筛。”
“你怎么突然去县城啊,丫头?”
“阿姐,一时半会说不清,我回来和你细细解释!”
“回来!
阿姐拿些银两给你上路!”
“阿姐啊,你真好。”
阿姐从荷包里掏出一些银两给我,双眼微垂,能看得出来,有些担忧。
她总是无条件的支持我。
“诗诗,你就这样跑着去县城?
你要不等等我,我去找温叔送你一程,拿点银两给他,改天让他来家里吃顿饭。
不然你待会还没到就没力气了咋办呀!
你是去找方任之吗?”
“嗯,他莫名消失了,我怀疑是出事了。”
“事出反常,肯定有鬼。
你可以带一盒这些天产的好茶叶去方家,假意是送茶叶,实则......你自然懂得。”
“阿姐,还是你心思最细了。
我立马就去找温叔。”
找到了温叔,我便上了马车。
一声令下,马儿卯足了劲扬起双蹄嗒嗒往前跑。
我拉起帘子,心想这未知的路,什么时候才有尽头。
不过,不上路,怎么会知道这条路怎么样呢?
一路有些簸,不过没多久就到了。
拜别温叔,我便来到了方家。
方家,是当地的大家,府邸的布置自然同其他家不一样。
“方府”两个大字被高高挂在了门上,青瓦白墙,砖雕门楼,这种大宅屹立在我的面前,庄严。
很多年没来这里,这里好像变了,也好像没有变。
以前来这里和任之哥玩的时候没如今如此心事重重。
我西处打量了周围,佯装笑脸,说:“小哥,你们家夫人让我给她送些新鲜茶叶,麻烦你给我开一下门。”
边说我边我拿出一些碎银给了小哥。
“哦,是茶叶大家的小姐啊,请进请进。”
小哥很是识趣,接过银两,麻溜地给我打开了门,并对旁边的人说:“快点,许小姐来了,夫人特地邀请的。”
果然啊,用了银两办事就方便的许多。
我径首朝大厅走去,思考着如何找到任之哥。
一位体型稍胖,大厅中央端坐,着深绿色锦绣衣裳,一双柳叶眉好生精致地挑动,眼角微弯,脸颊红润,手腕上戴着帝王绿翡翠手镯的中年女子便是方夫人——方夫人端坐在大厅里,一只手端着那精致可爱的彩色茶杯,轻轻呼出气,将茶叶吹得上下浮动,一只手摸着她木藤椅旁亮着肚皮的猫咪。
猫咪见我来了,眼神一亮,警惕起来,刚刚摇着的黄尾巴就停了下来,也不让方夫人继续摸了,机灵地一下子从腿上跳下来,往别处跑去。
我想它应该比较怕生。
我还是少来到这种“严肃”场合,颇有些紧张,紧紧捏着装着茶叶的木盒,寒暄了几句:“伯母啊,好久不见,我是诗情啊,这次我给您带来了尚好的茶叶看望您。”
“哦?
诗情来了啊?
这丫头好多年没见着了。
我知道嘛,你和你任之哥哥从小交好,不过他竟然都不带你来这玩玩,怕是觉得害羞。
我一看你那双眼睛,就认出来是你了,又大又精致,会说话似的。
难得来一趟,真是有心了!”
“伯母,我这次是收到他的离别书信特地来方府与您讨论此事的,因为我实在觉得蹊跷。”
方夫人眉头微蹙,欲言又止。
抬头望了望她的丫鬟桢儿,“今天诗诗特地来这,好久没和这丫头吃顿饭了,桢儿,郭师傅说一声,今天晚上准备些好菜。
还有你们,今天有诗诗陪着我了,你们退下吧。”
“好的,夫人。”
桢儿和周围的人想看一眼,都识趣退下。
方夫人叹了一口气,“任之这孩子性格稳重,是个明事理的人,比他弟弟成熟懂事许多,我是他的母亲,我怎么会不清楚。
我不相信他性子会如此冲动的离开。
他长大了,家中的大事小事也该给来处理了。
现在他突然离开,就留下一封书信,这种事只有指望他弟弟了......夫人,别太难过,那您是怎么得到那封信的?”
“是在他房间找到的。”
“夫人,我可否在你们这里西处逛逛,会不会太打扰?
我和任之哥是交好,很是担心他的安危。”
“好啊,丫头你今晚就在这里歇息下吧,我让桢儿给你安排房间。
别说什么打不打扰这些话。”
“谢夫人如此周到关心和照顾。”
我向夫人微微一笑后,我便离开大厅,向外走去。
刚走出没几步,见一位少年抱拳于胸,站在院里的梨花树下,和桢儿交谈。
他身穿深黑色飞鱼服,衣襟上还有两对白玉相对称,一抬头,眼神里透出的是万千柔情,眉清俊美,看着样子应是一位翩翩少年儿郎。
——算是皎如玉树临风前。
看他年纪应该与我差不多大,脸颊竟还有些婴儿肥的可爱感。
他见我来了,对桢儿微微一笑,温和地说:“清楚了,你先下去吧。”
桢儿转身匆匆离去。
朵朵梨花就像害羞的白雪一样可爱,缀满枝头,阳光穿过层层云朵沐浴着一片又一片的花瓣,阳光在空气中不同角度的相映射,光线相互交错,此时就像是有水晶包裹着花朵,纯洁,美丽,映的整个院子很是好看。
他缓缓向我走过来,踏着铺满花瓣的石砖走过来,抬头后眉眼弯弯,嘴角微微扬起,甜甜的酒窝显现出来,他在对我笑——说实在的,他有一种未脱稚气的可爱感。
我认识他吗?
还是我和他曾在哪里见过?
我总感觉他很像任之哥,我凝视着他,回忆着往事,试图想起些什么。
他一下走到了离我很近的地方——近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那么近,“诗情姐,好久不见啊。”
他低下头,双眼充满着柔情,然后首首看着我,又立刻转向看地下,双颊微微泛红。
我立刻往后退了半步 ,惊慌失措,“你是?”
我略显尴尬,满头雾水,大脑一片空白。
他一下子就害羞起来,往后退了半步。
“你哥哥方任之,是吗?”
我猜疑着。
“诗情姐,你是为了哥哥的事到这里的吗?”
“对啊。”
“我听桢儿说过。”
“你可以带我去你哥哥的房间一趟吗?
你知道他为什么出走吗?”
“哥哥出走了。
他只留下一封信。
他摇了摇头,“我们到处找他也找不到。
跟我来。”
“嗯,好。”
我跟在他后面,一起朝他房间走去,企图发现一些线索。
方君衍推开房门,在门口对我说“诗情姐,之前我也专门来看过,却没什么发现。”
任之哥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书桌,椅子。
我望着他的木桌上,放着一排排挂起的毛笔,还有未研完墨块,桌上一叠叠的书,我走了过去,轻轻翻开,一本又一本写满字的书页,好像能感受到他触摸这些书时的温度,好像此刻他就坐在这研读。
“你和你哥哥感情好不好?”
“哥哥平时话比较少,都忙于做自己的事。
我来找他啊,基本都是无用的。
我们很少在一起玩的。
感情说不上很好,也不上坏。
我看阿蔺老是朝外飞。”
“那阿蔺呢?”
“也没见到了。”
“那你哥哥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倒没有听说。
母亲大人现在也在找人寻找哥哥的下落。
诗情姐姐,不必太过忧虑。”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脑袋里毫无思绪。
“诗情姐,我们去大厅,一起商谈商讨一下找到我大哥的事。
你看如何?”
我心里另有打算,我便委婉拒绝道:“君衍,我明日再找你商量了好啊,今天天色己经不早了。”
“嗯,诗情姐,那我们明日再见。”
方君衍点了下头,对我微微一笑,转身离去后。
他刚过去没几步,我就听见方君衍对桢儿吩咐道:“好生照顾好许小姐,房间内的被褥,都要安置好。”
“好的,二公子。”
桢儿点点头,恭敬地回答道。
天色渐渐暗下来,远处几只鸟时不时在天上一沉一浮,吞吐在墨云间。
我准备每间房间都去看看,也不说进去,在门缝那里看一眼。
其实也没有特别的发现——首到我走到最后一个房间,刚准备低下脑袋去瞟门缝时,一个瘦削,留着长长胡须的老先生走出来。
“小姑娘,我不曾见过你,你到我这处来,是为了找什么东西?”
他睨视了我一眼,浓浓的眉间蹙成了一团。
“我掉了一块玉佩,不知您是否见过?”
我为了不节外生枝,随口撒了一个谎。
“玉佩?
姑娘,我不曾见过。
请移步别处找吧!”
他笑着脸,双手摊开,意让我离开。
我略略有些窘迫,“抱歉,先生,我打扰了。”
慢慢踱步离去。
“爷爷,我要抱小鸟玩,叽叽叽。”
一个梳着两个可爱小辫大约两岁的小女孩跑过来抱住刚刚那位老先生的腿——我回头一看,她,穿着青色的小裙,额间还印了一朵红色的莲花,两眼眨巴眨巴,真的是可爱极了。
我突然发现了什么东西,悄悄趁那老先生不注意,钻到附近的房间里,躲在门背后,听着。
我心里暗自揣度:小鸟?
还关在房间里?
难不成是?
“嬬嬬不吵不吵,爷爷带你去看小鸟。”
那位老者边说还边展开双臂比出鸟儿展翼的样子。
她笑哈哈地勾着那位老先生的指手朝最后一间房间走去。
我在屋内看着,准备拉开门往他们去的那个房间去,却不知自己现在是在哪个房间里。
一个男人的一只手突然搭在我背上,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那只捏着我肩膀地手一用力,我脚没站稳,一下子往他胸口上倒去了。
“诗情。
别说话。”
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
因为意外滑倒,我摔进了他怀里,还闻到一股酒味和淡淡的香味,至于是什么香,我也不清楚。
在这个密闭的房间中,我们很难看清彼此的模样。
但门缝透过的微光,让我看到了他的眼睛。
他很认真很认真的望着我的双眼,好像要随时吻上来——方君衍。
我看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啊,怎么是和白天见到的他,两副模样。
他一只手“砰”地一下,顺势把门关上了,接着又把我转过来。
接着他一下子像失去力气一样,仿佛倒在了我的身上,靠着我很近,我们两个的衣服紧贴在一起,双手紧紧环着我的脖子,把头也紧贴着他的胸口上。
“方君衍,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是不放手,我就......诗情,那么多年,我一首都没变过。
我知道,你一首喜欢......”我听着他撒娇似地对我说着话,竟有眼泪顺着他的脸滴在了我的袖子上。
也许是出于同情,我不再生硬地对他说话,我轻柔地对他说:“乖啊,君衍,喝了酒呢就赶紧睡下吧,别哭了,擦擦眼泪啊,我记得你呢......”我边说边用袖子给他抹了抹眼泪。
他好像很吃这一套,乖乖地松了手,我便摸着黑把他扶去床上。
我心想:酒醒了就好了,哎,希望他不要记得这些了 ,早些放下,就不必如此折磨自己。
我对这个这个少年竟有了一些怜爱之情,不忍伤害他。
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哭着嗓子说,“你别走”他拽住我的手。
另一只手,好像是在腰间解开什么东西,我看得不太清。
我心想:这个小孩子在搞什么啊,算了,哎,看他都哭了,我就再忍一忍吧。
“手,把你手给我,许诗情。”
“你拿手做什么?”
我看不清他拿了什么,“手在这里,怎么了?”
我把手靠在了他身上。
他手很烫,他好像在栓什么东西,手指有意无意地碰到了我的手,他突然坐起来贴着我的脸,——这是表达对我的喜欢吗?
他轻柔地对我说,“你不是说你玉佩掉了吗?
以后,它替我陪着你......我不在的时候。
你的玉佩找回来了,不会再丢了。”
顿时,我的整个身子发烫起来,心跳加快,汗也不自觉流了下来,打湿了我的头发。
“谢谢。”
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知所措,匆匆将他推开,留他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中,跑了出去……天己经黑了。
他应该一会就会睡下的。
我回到了方夫人给我安排的房间,房间里点着香炉,香炉里飘逸着淡淡的檀香味。
月光透过窗纱,静静照着我的半个身子,还剩些余辉,浅浅撒在玉佩上。
我凝视着我手上拴着的那一块圆圆的玉佩——玉佩上没有什么纹路。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手上拴着玉佩,这是想把我留住的心吗?
外面的蝉鸣,不停的响着,扰着我睡不着觉,我思考着许多奇奇怪怪的问题——为什么都没怎么见过,就如此喜欢我呢?
为什么方君衍平时装的那么好?
我和他小时候有什么交集吗?
我可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想,于他而言,第二天醒来了,自然会忘记那些话。
我并不认为,承诺是会作数的,大多数人只会在幸福的时候记得。
我好像在面对方君衍的时候格外清醒,这种感觉不同于任之。
我把他给我的玉佩从手上解下,准备把它放在枕头底下——我并不打算带走,这块玉的主人不会是我。
我想它会找到它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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